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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性的梦、生命的意义、生命的乐观、意识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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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25 16:10: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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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性的梦、生命的意义、生命的乐观、意识的合作、“极端”的价值与贡献、理性-直觉情感-想象力、隐形粒子如何形成物质世界、内在世界-外在世界、可能性的世界】

本文内容极为精彩,涉及的点也非常广泛,值得精读、反复读几遍。

摘录自《梦、进化与价值完成》第912-915节
王季庆 译(个别处译文,春风有改动;个别重要段落,加入英文对照)

基因系统是比一般所假定的还开放得多的系统。基因系统不只包含及传达资讯,它也对来自物质及文化世界的资讯反应。

事件能启动基因的活动,不只透过化学反应,并且也透过在整个世界里的安全或缺乏安全之个人及集体的信念。

也有我称之为基因性的梦的东西,那是直接被基因的启动所激发的。这些有助于形成及指导意识,当它在出生前存在于任何既定个人里的时候。胎儿会做梦。当其肉体的生长在子宫里发生的时候,其意识的成形也被基因性的梦所伸展……这些梦真的涉及了个人意识的轮廓线之形成。在脑子本身完全成形之前,完整的思想就是可能的。就是思维的过程有助于将脑子带入活动,而非其反面。

在胎儿里已出现了形成观念的能力,而胎儿的确形成观念。那观念形成之精确取向,以及思维模式之精确取向,等待着出生后来自父母及环境的某些具体的触发,但观念成形及思维的过程则已建立了。这个建立发生在基因性的梦里。
婴儿早在他们能说话之前就能思想了。思维必须先于语言而来。

在基因性启动的梦里,婴儿练习语言;可是,在这种婴儿听见父母说话之前,他们是以心电感应沟通的,甚至在婴儿里,基因性的梦也涉及了语言的密码化及诠释。那些梦本身引发带来自己的实相所必须的实质上的构成。

终你一生,一种或另一种的基因性的梦仍在持续,不论你是否有意识的察觉到。这些梦在你们所谓的“人的进化”里扮演重要的角色。这些基因性的梦是先前提过的让人去因觅食而迁徙,领他去肥沃之地的那些梦的源头。那些梦也与在物质世界里的生存有极密切的关系,而不论何时,当那生存仿佛受到威胁时,这种梦就会尽可能的升到意识层面。

基因性的梦是预警饥荒或战争的梦。

过度忧虑能令基因系统混淆。

每一个种族的存在都依赖信任,这的确是一种生物性的乐观,在其中每个族类感到能自由而安全的发展其成员的潜能,在存在的自然架构之内。每个族类进入存在时,不只对自己的有效性感觉到一种天然的内在信赖,并且还被自己应付环境的能力的蓬勃生气所实际推动。每个族类知道在生命的结构里,它是独特的适于其位。所有族类的年轻分子,都展示出一种无法抑制的放恣(放恣:指放纵任性)。那放恣是与生俱来的。

动物们知道自己的生命清楚的说明了生命的意义,它们感觉到它们与所有其他生命形态的关系。它们知道在星球的存在架构里,它们的存在是极重要的。除此之外,它们与它们内在的生命精神(spirit of life)如此充分及完全的认同,以致去质疑其意义会变得不可想象。不可想象并非因为这种生物不能思考,而是因为生命的意义对它们而言是如此的不证自明。

不论何时,当人相信生命是无意义的,不论何时,当他感觉价值充盈(价值实现)是不可能的,或的确是不存在的,那么,他颠覆了他的基因传承。他将自己与生命的意义分开了。他觉得内心空空如也。世代以来,人将信、望、爱附在已建立的宗教信仰上;反之,这些是基因的属性,受灵魂在肉体内不可分的统一所启发及促进。动物也与你们一样的熟悉信、望、爱,而常常在其自己的存在架构里示范它到一个更好的程度。任何提倡生命是无意义的哲学,都具有生物上的危险性,它提倡了直接阻碍基因活动的绝望感。这种哲学在创造上是极端不利的,因为它们挫折了创造力本身由其中付出的快活心情、精神活力及游戏感。

这种哲学在理性的基础上也是要命的,必然会抛弃人对于他主要关心的主观事物的伟大好奇心。如果生命没有意义,那么任何别的事真的都不会造成任何差异了。而理性的好奇心本身,也在蔓藤上枯萎了。

你们有携带着真的无可胜数的资讯的基因系统。现在:透过你们的科技、透过你们的物质经验,你们也被一个具外在性质的庞大无比的通讯与讯息阵势所环绕。你们有你们的电话、收音机、电视及你们的地球卫星——所有处理及传达资讯的网络。那些内在的生理系统和外在的那些可能看似相当的分开,可是,它们是密切相连的。你们从你们的文化、从你们的艺术、科学及经济圈收到的资讯,都被转译、解码,而变成细胞的资讯。举例来说,按照在任何既定时候的文化氛围,当在那氛围里相对的安全或不安全,透过私人的经验被诠释时,某些基因性的疾病可能被启动或不启动。

价值充盈(价值实现)永远暗示了对卓越的追求——不是完美,而是卓越。在任何既定领域——情感上、身体上、理性上、直觉上、科学上——的卓越是反映在其他领域的,而其存在本身就有作为一个成就的楷模的作用。

有不同历史时期的人类曾显示出他们能做什么,以及在某些特定的方向什么是可能的,当基因性与转世性的扳机被触动,并且完全打开,以致某些特征以其最清楚、最壮观的方式出现,以作为一个个别的示范以及给整个人类的示范。这种时候与转世的意图密切相关,而这种意图不但指引基因的启动,在文化中也契入所需求的更进一步的刺激。在绘画与雕刻界伟大的大师时代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

(我现在的确有个问题要问赛斯:“有天珍和我谈到,有人主张宇宙来自意外、既没有意义、也没有死后的生命或灵异能力;他们自称是怀疑论者,在他们所谓的物质实相里,仿佛有一个非常僵化的焦点。那种态度是很寻常的,有些人以提倡像那样子的负面信念为其职志。而珍和我很好奇,他们死后却发现自己还活着时,不知做何反应——当他们在死后开始了解,他们可能已花上整个生涯去维护的信念系统是错误的时候,会做何反应呢?或者是否有这么多种种不同的可能反应,以致你无法简单的回答这问题。)

我先说一句:这是个非常个人的事情,所以,很难有个整体性的答覆。

这也牵涉到转世的模式。有些人在活过信仰一种或另一种宗教的人生,全然的沉浸在其中后,随后像是给自己电击治疗似的,他们活在不相信任何东西,或至少摆脱任何宗教的人生里——当然,他们最后只会发现什么都不信才是最局限性的信念。在这些例子里,那个领悟会让他大开眼界。

Reincarnational patterns apply also. Some people, having lived lives believing in one religious system or another, being completely immersed in them, give themselves shock treatments of sorts, then, living lives in which they believe in nothing, or at least freeing themselves from any beliefs—only to discover, of course, that a belief in nothing is the most confining belief of all. That realization is the eye-opener, in such cases.

那些过分依赖宗教信仰,用它们作为拐杖的人,接下来在随后的人生里,他们可能对新发现的“自由”过度反应;他们把那些拐杖丢开,而以认为生命无意义的方式过活。然后他们在死后领悟到:存在的富有意义其实并不依赖任何宗教体系。“存在的富有意义”一直在那儿,只是他们没有见到罢了。
There are those who overrelied upon religious beliefs, using them as crutches, and in [later lives] then, they might—such people—throw those crutches away overreacting to their newfound “freedom”; and through living lives as meaningless they then realize, after death, that the meaningfulness of existence was after all not dependent upon any religious system. It was there all along, but they had not seen it.
这当中的变化变奏是无穷的。整体而言,在转世现实的庞大计划的体系里,在很大程度上,相信“生命有意义”是常规,而其他的短途旅程真的只是偏离主线的变奏(春风注:此句的意思可能是指:“认为生命没有意义”的人生体验,在灵魂自编自演的转世剧中不占主流;在转世剧脚本中设定好的想体验的人生观,每次不尽相同,但其主流是“认为生命是有意义”的,不管这意义是什么)。不过,具体来说,这些人生剧情当然会涉及他们在死后领悟的那些“时刻”——沮丧、震惊或不论什么(春风注:此句的意思可能是指,例如如果某一世为虔诚宗教徒,也相信生命具有某种意义,并期待死后进入天堂或佛国,但死后领悟到天堂或佛国不过是“童话故事”的那个瞬间)。
The variations are endless. On the whole, in the vast scheme of reincarnational reality, a belief in life’s meaning is by far the rule, and other excursions are indeed eccentric variations. Specifically, however, such life episodes will of course involve their “moments” of after-death realization—dismay, shock, or what have you.

(罗注:像林布兰那样的人(all of Rembrandts)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今日所有世界上的画家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用那伟大的天赋去唤起对人类状况深深的同情?以我的看法,现在并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为什么没有一个鲁本斯、维拉奎斯或维米尔现在在作画?我们为什么没有一个林布兰对我们现在的实相做出贡献?只有那四个画家,其生命跨越了只不过98年的时间(从1577~1675年),以有力的方式探索人类的洞见。
将“大师”与我们族类的转世意图与驱力相连,如赛斯在这节里提到的,打开了了解我问题的新领域,并且的确是一个非常大而令人感兴趣的领域。
我们许多卓越的“现代”画家们,不可避免的在一个不同的世界氛围里工作。我们族类的艺术根本已经不同了——一个我既赞赏又哀悼的事实。不过,我的确感到在一般性的时间过程里,我们不是失去了某些艺术的品质,就是不再强调它了。)

(附录珍的一篇无名诗)
如果肉身之后没有生命
那么是谁挥金如土
形成了宇宙?
因为光是“意外”无法
那么多产,或捏造一个秩序,在其中
如创世纪般的
大规模的偶发事故
如此不可避免的发生,
每个漫无目的的元素
乖巧的各正其位
而每个意识准时出现
身体各部随之利落的组合好——
只为了被浪费
崩解,融化于虚无
同时“意外”又碾磨出更新的运数。

如果肉身之后没有生命
那么宇宙
未免太不会盘算,
因为自然将一个分子
如此巧妙的串起另一个
以致每个种子能长成树,
而包含一整个森林的属性,
而生命的繁殖,
隐含于四面八方。

第913节
细胞拥有好奇心、朝向行动的驱策力、自己的平衡感,以及一种同时是组织或器官的一部分而又是一独立个体的感受。细胞的身份在生物上是与它对自己形状的这种非常精确的知识密切相连的。那么,细胞知道自己的形态。

在相当无意识的层面上,你拥有一个生物上的自我形象,那是与你在镜中所见的自己相当不同的。那是由内而外的一个对身体的知识,由细胞的形状与组织所组成,而以其极限在运作。
简单的细胞对其环境有一种好奇心。而在你们高级得多的细胞层面,你们自己的好奇心是无止境的,这好奇心主要被感受为与关形状有关:去触摸、去探索、去感觉边缘及平滑之处的欲望。

当儿童画东西时,他们是成功的将外在世界的形状变成他们个人的精神经验。画图或绘画的艺术,永远多少都涉及了那两个过程。对内在能量与外在能量的精明了解是必要的,而伟大的艺术则需要将这两个因素放大与强化。

人类考量他所有其他的需要及目的,而选择在其中能展示且发展这种才能到最高点的最佳情况。比如说,在米开朗基罗(1475~1564年)时代发生的绘画与雕刻之特殊的、璀璨的及强化的绽放,无法——在你们的可能性里——发生在科技的诞生之后。

在那特定的时代,主要的议题是一个共享的信仰系统。
这些形象及信仰系统是在情感上高度充电的。
画家将他所有的情感、所有的信仰、所有的希望及不满都画了进去。
这是与你们现在所有的全然不同的一种艺术,它是将透过某个信仰系统所感知的内在实相客观化的企图。不论那画家是否同意某个议题,那信仰系统是像个看不见的架构般在那儿的。那统合信仰系统的强烈焦点,那在感受到的主观世界及具体世界之间的张力,以及找到有关别的主题的形象之不易,将艺术带入伟大的绽放。

一直到最近,科学都在提供你们一个统一的信念系统,而那只是现在才开始崩解——如果你原谅我这么说的话(微笑)。

大师的画可被用为典范及推动力,不仅关乎所涉及的非凡艺术品,并且还能在人心中重新唤起将那些绘画带入存在的那些情感。

当人以英雄的方式看他自己时,他永远做得最好。虽然罗马天主教会曾给过人一个有力的、一致的信仰系统,但因为许多理由,那些信念转变了,以致人和上帝之间的区分变得太大。“人是罪人”取代了“人是上帝之子”的观念。结果,如你尤其曾在艺术馆里看到的,人从英雄的角色变成了自然的角色。曾被导向神性的好奇心,变得导向自然了。可是,当这过程发生时,人开始把想象的世界与自然的世界之间做了很大区分,直到最后,他变得确信物质世界是真的,而想象世界则否。所以他的画变得越来越写实了。艺术无法呈现给人比它以前曾有的更多的资讯。艺术大半成了科技的侍女

914节
人们有一个生物上天生固有的知识,说生命是有意义的。他们与所有其他生物分享那在生物上铭刻了的信任。就你们族类这方面而言,对生命意义的信念是必要的。

那信念在基因系统的确切作用上是不可或缺的,它是个人健康以及任何一个“族类”整体活力的一个先决条件。你们最伟大的成就正是那些文明所造就的,那时的人们对于生命大体而言的意义,以及个人在生命架构里的意义具有最大的信心。

我希望你们正在朝一个更伟大的心理整合的时代前进。当理智被教导以远较不受限的方式去用其能力时,直觉与推理能力能以平顺得多的方式一起运作,而有关生命有意义的情感与直觉上的知识,能找到更清晰的精确性与表达。

不论科学怎么说,只要科学将某些价值排除在其参考架构之外,科学就是在暗示那些价值因此是没有基础的。所以,心智的推理特质,就被导离任何可能为这种价值带来可被接受的科学证据的探索。事实是,人遵循着那些科学所忽略的价值而活着。

科学必须扩展它对实相的定义,否则科学就会变成对自己的一个锡罐讽刺画,一个过时的科技之堕落的侍女,而放弃了它早期宣称的对真理或实相本质的调查。。那么,科学可能变成生活的附属品,就像现在天主教会失去了对世界主宰性的掌握那样,失去了作为对实相唯一官方裁决者的龙头地位。

反对价值充盈(价值实现)的努力及方法,自己会逐渐淘汰,因为到最后它们会失去作用。当人依照价值充盈(价值实现)的“指令”利用工具时,那些工具是有效的。可是你们的科技,肯定在某个重要程度——却非完全的——建立在否认价值充盈的概念的一个科学性哲学上。所以其结果是:你们的科技有不能再运作的危险。结果你们有了全国性与世界性的重要事件,如三里岛插曲及其他叫不出名的近似核子的意外事件。

整体的目的应该是能量的利用——一个人道的计划,想要把光明和温暖带给上百万的家。但在它背后的哲学否定了给予人生存理由的主观价值之有效性,因此那意图被破坏了。因为那些价值被遗忘,生命受到了威胁。

在你们的国家里有些草根性组织——做各种追求的宗派——正在成长。那是一小团人在一起,寻找理智上的理由去支持他们了解“生命是有意义的”这与生俱来的情感性知识。这些团体代表新旅程的开始,对族类而言,那就如寻找新大陆的海上航程一样重要。

人类真正的移动一直是心理性的,或如果你喜欢的话,是心灵性的,涉及了概念的探索。以那种说法,人类的存活基本上是依赖它对其存在的有意义之信念。


就你们习惯运用的理智而言,很容易只看到这种宗派团体滑稽的行为。但一个科学家为了增进生活的便利,而肯威胁到这星球上生命的存活本身,那才真的是表现出可笑的行为。

大多数有关进化的概念的问题,在于它们全都是偏向人类这边,而牺牲了其他的族类;对于进步的思考也全都跟着非常狭窄的连续性路线。这种概念与你们认为自己是什么,以及你们所认为的人类特性,以及你们怎么看那些多少离开了那些标准的人大有关系。

人需要感受到他是在进步中。但是科技的进步本身,相形之下只代表了一个粗浅的层面,除非它受到情感性了解的成长所支持。在这样的进步中,人不但感受到他与自己合一,也与其余自然世界合一。

有些人在理智上极为熟练,然而,就你们的评估而言,你却看不见他们相当缺乏,比如说,情感或灵性的发展。当然,这种人并不被认为是智障。我会一直谈到在直觉与推理能力之间的平衡,而我希望引领你们朝向那些能力的结合。因为它们能携手带来在你们世界里必然会显得像是全新的一种能力,结合了两者的最佳因子,但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使得两者都被不可计量的加强了。

当你们评估你们的同类时,你们在理智成就上比在情感成就上强调得多得多。你们有些人甚至可能质问什么是情感的成就,但情感在灵性上及生物上都是极为重要的。有些人在任何假设的“情感成就测验”上都会得到高分,但按照你们的社会标准,在某些情形下却非常可能被贴上智障的标签。人类至少已开始朝向情感成就的旅程,就如他开始理智能力的发展一样,而最终两者必得携手而行。

一个聪明的数学家或科学家,甚至艺术家,或在任何学界被接受的天才,可能是一个情感的无能者,但却没人会把他当作智障。我说的并不是具创造性的人或任何其他人那方面的古怪行径,却是对情感价值的缺乏了解。

就人类而言,所有的变奏都是必要的。就像是在一个例子里人类的一员——为他自己,但也为了全体——决定在一个特定区域专门化,可说是孤立某些能力,而以最大的固执及聪明展现它们,同时几乎完全忽略某些其他的领域。可是在你们的社会里,推理心的能力被认为是与直觉能力相反的。所以,你们对于一个人是什么样或应该是什么样的概念,大半忽略了情感成就及情感了解。
其他人也许是成熟的,聪明地察觉他们自己及其他人的感受,直觉的知道如何处理关系。作为成人,他们甚至是最好的父母——然而,如果他们不符合某些人造的理智标准,他们可能会被视为智障。他们实际上是与先前提及的人一样,只不过是在另一端的同等地位。就好像人类的某些成员,为了他们自己的理由,并且也为了整体,这次则专精于情感能力的利用。但那些人通常被认为是智障。

人类是一种专精于想象力的利用的族类,而若没有想象力,就不必有语言了。人从他特定的观点,想象那些不在他眼前的影像及事件。想象力的实际利用是你们族类最突出的特色之一,而想象力是你们在实相的内在世界与你们经验的外在世界之间的联系。它连接了你们的情感与你们的理智。所有的族类都是彼此相连的,所以,如我先前说的,当你们思考时,你们不只为自己思考,你们也专精于为自然的其余部分着想,那是在物质上护持着你们的。

我想要讨论理性及想象力,以及统一了两者的那些微妙的变奏。透过如此做,我希望给你们一个你们自己维度的较真实画面,并且继续讨论有关基因所启发的天赋及仿佛的缺陷。

915节
隐形的粒子形成了你们世界的基础。
你们是由这种隐形粒子组成的,而你们肉眼所见的每样其他东西也是如此。
隐形粒子不只拥有意识——并且每一个都是在其内包含了造成无穷尽的完形之潜能。每个这种隐形粒子在其内包含了去开始一个意识无穷尽的可能变化之潜能。到那个程度,这种心理粒子在那个阶段是未专门化的,同时在它们本身内包含了一种天生的能力,去向不论什么变得合适的方向专门化。

你们觉察的自己只代表了一个“位置”,在其中那些隐形粒子刚好交会,获得质量,而累积起形状。科学家只能感知一个电子如他们看到的样子,他们无法真正的追踪电子。他们无法在同时确定其位置及速度,这同样也适用于你们的意识。正当你们想一个念头时,你们自己思想的速度就把那些念头带离开你了——而你永远不能真的检视念头,却只能检视关于念头的念头。

因为你存在,你在同一个时候无所不在。
你们的想象力会领你们对这观念有一些认识,甚至有一些情感上的理解。虽然在一开始你们的推理能力可能会踌躇,但那只是因为你们曾训练理智以一种局限的方式反应。

有我所谓的“感知的间隔”(intervals of perception)。
那些隐形粒子是骨架,你们的身体形成于其上——这些隐形粒子移动得比光速还快。
有不同的世界在不同的间隔以不同的频率在运作。那些世界在其他的时间是有意识的,虽然你们在神经上只配备好去感知你们的间隔结构。当我说到时间时,我不只是指如你们所谓的其他世纪,但在你们所知并且神经上接受的片刻与片刻之间,还有其他种的片刻。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说是时间的其他版本,以及其他种类的成就,那并不依赖你们通常对“经过时间而成长”的概念。

你们已厌倦了人家讲给你们听的简单故事,仿佛你们是儿童似的。而你们的心与脑都渴望有配得上它们的挑战;你们想尽可能的伸展自己,因为你们每个都生而具有朝向价值实现的冲动。

你们已训练自己去限制自己意识的本质,所以这种概念才看似奇怪。你们至今一直相信训练你们伟大的想象力及智力,将它们及其活动限制在物质世界里,因为人家告诉你它是存在的。可是,在儿时当你还没这样束缚你的想象力之前,你们每个都有你们自己的梦——唤醒你去觉察你自己本体的其他部分的梦。现在,有许多经验对你开放——如果你够自由去容许它们的话——那会使你瞥见在其中也有一个实相的那些其他间隔。

如果你的信念拉住你而不让你前进,那么,所有这种方法都是无用的。所以,我所有的书的主要着力点,都是要增加你们自己思考与臆测的区域。

在像今晚的资料里,一如在一般的课中,你们结果总是得到了的确以某种重要方式是来自时间之外的资讯。

这要求鲁柏以一种高度加速的方式,将想象力与理性溶在一起,并且在一般而言显然是无意识的层面——将他推入我的领域的层面。我在其它间隔也有我自己的意识——以你们的说法,那是涵括你们间隔的间隔。

可能性在每一点与你们的时间相交,而那些可能性是被心理指挥的。

(《未知的实相》卷一第六八二节里,赛斯说:“有一些系统,在其中,从你们的观点看来的一瞬间可以持久到一个宇宙的一生。我并不是指一瞬间只是被拉长了,或只是时间被弄慢下来,而是指在一瞬里所有可能的经验都在那个架构里变得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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